242.第242章 继续出卖组织
据赤井秀一从宫野明美那里得来的信息，把姐姐接到身边，是雪莉自己的决定，森由罗绝无可能插手。
然而宫野明美想到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之间的关系，想要趁机给雪莉提供可能逃出组织的机会，因此告知雪莉，可以将阿笠博士也接到实验室——这件事和森由罗向宫野明美透露的消息关系重大。
赤井秀一问：“你告诉明美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之间的关系，目标到底是明美，还是雪莉？”
如果是前者，那森由罗只是为了完成和赤井秀一之间的交易，给他一个营救宫野明美的机会。毕竟宫野明美只是一个外围成员，只要真的有利可图，将她送给FBI，对组织来说并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行为。
但如果是后者……
赤井秀一皱眉，他已经知道了APTX药效的秘密，对雪莉的地位也有了清晰的认知。森由罗敢动对组织如此重要的研究员，是真的准备背叛了？
森由罗：“我刚才说了，只是顺势而为。”
赤井秀一敏锐反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把工藤新一交上去，FBI里有你的人？”
但这件事不太可行，根据森由罗的说法，组织对之前那批实验基地工作人员的怀疑还没有彻底排查结束，现在新的实验室中，除了不可替代的研究员，恐怕完全换了一批工作人员。
森由罗：“既然项目资料和雪莉你们都带不走，我这么做，只是为了让基地位置泄露这个重大失误，给朗姆造成一些打击而已。”
森由罗紧追不舍：“给我准确的答案，我就告诉你基地位置，否则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系。”
“但如果你更想救出雪莉，则会忍到研究员们再次开始药物研究，再对实验基地进行袭击。虽然伴随着研究员入场，组织会同时配备更多武装防备，但如果你想要救出雪莉，只能选择冒险。”
森由罗问：“我说的对吗？”
“他们不知道你已经和FBI不是一条心了，会被你的故布疑阵转移视线，但是我知道，你身边还有几个能用的人，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赤井秀一抿紧嘴，闭口不言。
比如弄丢组织最为重视的研究员、APTX4869的药物开发者，雪莉。
森由罗的回答验证了他的猜测。
APTX是组织最为重视的实验项目，一个非法潜入，主要目的是情报搜查的FBI小队，根本无法从那里带走备受保护的雪莉。
如果能够证实真的和FBI突袭实验基地没有联系，连雪莉都能全须全尾从审讯室出去，更别说只是承担监管责任的朗姆了。
森由罗疑惑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——不能。
森由罗却不需要他回答：“你没有将工藤新一交给FBI，我认为答案是后者。”
赤井秀一沉默半晌，终于开口：“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朗姆……赤井秀一心中一动，对森由罗的动机隐约有了猜测。
果然，森由罗否定道：“不是。”
那天，其他FBI率先撤离，赤井秀一留下来观察情况，对基地设置的保护力量多少有了一些了解。
几次交手，森由罗几乎削光了赤井秀一的臂膀，他现在在森由罗面前完全是明牌对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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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由罗笃定道：“你不会。”
森由罗冷声说道：“只有给组织造成足够大的损失，才能真正撼动朗姆的地位。”
做这种事如果被组织发现，别说森由罗只是一个实验室负责人，就算是组织二把手朗姆，都逃不过一个被琴酒弄死的下场。
森由罗没回答这个问题，在赫兰德的帮助下，渗透进FBI简直太容易了，赤井秀一估计对此也早有猜测，这么问同样不是想要一个答案，只是想要扳回一局。
这种时候再泄露一次地址，只会给组织指明，真正的叛徒在他们现在怀疑的对象之外。
赤井秀一面无表情，不给森由罗一点反应。
森由罗没有让赤井秀一的反制打乱自己的节奏，径自说道：“如果你更看重药物资料，那么得到基地位置后，估计很快就会前往搜查，导致我的存在被组织察觉。到时候，组织基地会再一次转移，同时因为失去我这个信息来源，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从组织手中救出雪莉。”
赤井秀一不解：“那你提起这件事是为了……？”
赤井秀一却仍没有被说服：“我不相信。”
他不会主动向森由罗暴露自己心理上的弱点。
“赤井秀一。”森由罗突然严肃地叫了一声赤井秀一的名字，“对你来说，是组织拥有的药物资料更重要，还是宫野明美的妹妹，雪莉更重要？”
森由罗不是这么蠢的人。
“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赤井秀一。”森由罗说，“组织杀我之前，一定会对我进行审问，而我到时候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因为这件事对你来说风险太大。”赤井秀一说，“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泄露出去？”
“你们FBI非法潜入日本执行任务，能带多少人手？”森由罗不疾不徐解释道，“就算当天没有分出一半火力营救阿笠博士，你们又真的能从实验基地带走雪莉吗？”
赤井秀一了然：“那你现在提起新的实验基地，是想要故技重施？”
只是丢了一个实验体，APTX既然已经证实可能有效，那即便是万分之一、十万分之一的概率，组织也早晚能通过试药找出第二个实验体来。
可就算是为了扳倒这位二把手，森由罗真的要将自己放入如此险境吗？
这可能吗？
提到自己牺牲的同事，赤井秀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：“你就这么肯定，我不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，把事情告诉FBI？”
“我确定。”森由罗抬手点上赤井秀一的胸膛，指尖停在心脏的位置，“我太明白你们这些正义人士了，我爱过这种人，睡过这种人，我对你们的了解，比其他只会杀死你们的组织成员多太多了。”
“APTX4869对这个世界来说太过危险，即使杀死自己，你都不会将这个秘密交出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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